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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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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书画:朱时茂出席三艺堂赵珪水墨心印展,表情可爱 时间:2024-11-21 20:20:54 点击次数:162 |
10月19日,由民进北京开明画院主办、北京开明美术馆承办的三艺堂赵珪水墨心印展在京开幕。中国文联副主席书记处书记覃志刚、东城区原副区长、民进北京市委原副主委毛桂芬、民进北京市委社会服务处魏斌、民进北京开明画副院长徐伟、著名的表演艺术家朱时茂、著名的画家付以新、张俊九、曹贵兴、国德宏、李永起、田添、粟彬先生、安林先生、古秀军先生、芦雅静女士、莫飞女士、鸿坤副总裁鸿坤产业总经理王玉然、鴻坤运营总监顾向群、中化学路桥有限公司总经理房如意、中聚国际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叶贺、大凤大好环保工程总公司董事长刘战平等有关领导、文化艺术界和企业界的嘉宾100多人参加开幕式。
本次展出时间从10月19日到10月31日结束,展出地点在北京开明美术馆。
据了解,赵珪(赵贵)1959年3月生于北京,自幼喜欢绘画,初学芥子园画谱。后师从梁志斌,沈左尭(沈行),董寿平,贾浩义,付以新等先生为师深入系统的研究中国画。80年代末画院毕业后在国内多次举办个人画展。并接受多家媒体报道,并多次参加社会上的邀请展及书画义卖活动。之后的30年中潜心研究中国画与西方绘画的结合与运用至今。现为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民进北京开明画院常务理事。
三艺堂赵珪的水墨心印
从明成祖朱棣迁都并定名以来,北京作为一国之都已有近700年的历史,期间风起云涌,豪杰辈出。作为京城的北京,不仅是达官贵人们出将入相的朝廷,更是贩夫走卒们柴米油盐的江湖。而那些看惯了兴衰成败的京城百姓,也渐渐养成了一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眼界和胸襟,将世事看得平淡,将生活过得平常——在他们眼里,王侯将相们的前赴后继不过是朝聚暮散的过眼云烟,精工细作的山珍海味无非是苦辣酸甜的人间百味。对于京城百姓来说,人生百年不过是戏梦一场,与其较劲儿死磕,不如走起,玩儿着。
赵珪是个专家,是个杂家,更是个地地道道的京城玩儿家。所谓玩儿家,虽然不是个头衔儿爵位,却渊源有自——明清以降,抛开经世致用的事功追求,对花鸟鱼虫的钟情,对琴棋书画的痴迷,渐渐构筑起京城百姓在功名利禄之外的一方理想桃源,也成就了众多懂生活会享受的行家里手,这众行家,在京城百姓儿话音的腔调里,便是所谓的“玩儿家”。玩儿家自成系统且门类庞杂,远有清季公卿贵族,将鱼犬鹰鸽、文玩杂项,玩儿得淋漓尽致,花样百出;近有人称“京城第一玩家”的王世襄,不仅颇具“秋斗蟋蟀,冬怀鸣虫”的雅致玩儿兴,更将家具书画及鸟兽虫鱼的种种讲究儿发展成一套包罗万象的生活学问,其门甚深。
赵珪,虽然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却对京城玩儿家的那套生活学问谙熟于心。他当做过工、经过商、学过艺,不仅对经史子集的传统国学广闻博记,更对黄老之术的养生之道颇有心得,至于皴擦点染的笔墨丹青,更是不在话下。对于赵珪来说,玩儿,不仅是一种生活方式,更是一种人生态度。这个玩儿家的头衔儿,表面上虽似有些许“玩世不恭”的嫌疑,可骨子里却透着一种精益求精的劲头儿,国学也好、养生也好、书画也好,赵珪总要在“事儿”的背后,参究出一点儿对生活的理解和对生命的体悟,这是“玩儿”的境界,更是“玩儿家”的道行。如今,赵珪以三艺堂为阵地,玩儿得专心致志,玩儿得别出心裁。
以书画创作为例,赵珪的学艺从幼年时的《芥子园画谱》开蒙,后得梁志斌、董寿平、沈左尭、贾浩义、付以新等先生的言传身教,练就了一身书画童子功,无论是山水、墨竹、牡丹还是写意墨犬,都能因题因物而选笔择墨,匠心独具。自90年代参加荣宝斋及其它社会团体的义卖活动后,潜心研究中国书画理论与绘画技法近三十年,深入堂奥。
赵珪的山水,承宾公遗志,常以黄山为题,着笔施墨多富变化,强调抽象性的书法笔意与表现性的宿墨皴染。他虽以黄山为对,却并未囿于黄山之形,擅用大开大阖的笔墨来营造天地山川的秀润与苍茫,山间留白磊落,云天一色,峻石苍松,古茂劲遒。赵珪以“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为宗,强调山水不但应师法天地,更当书写胸中意气,故而画黄山而广纳天下,写丘壑而博引诸家,于一画间论道古今,将唐代张璪提出的创作理论发挥得迭出新意思。这是赵珪的心胸与气度,更是他的实践与追求。
山水之外,赵珪也擅于从日常生活中发现画题,办公室窗外的一丛翠竹就常常客入主家,成为他笔下的表现对象。赵珪画竹,以墨竹为尚,虽未必有意上承文同苏轼的墨竹家法,也未必特意追寻青藤板桥的笔墨遗踪,但却明明白白地将书法用笔引入绘画——以中锋写竹杆,或直通天地或边角侧出,浓淡相宜;以侧锋写竹叶,或晴日静待或风雨摇曳,俯仰生姿。
不仅如此,赵珪的墨竹还特别以“回锋”笔法来处理叶尖,使叶形如刀斫楔刻,沉稳内敛而富于篆隶金石之气。他的“回锋”用笔表面看来随性洒脱,实则暗含深意——以竹寓人,时刻提醒自己处事为人宜朴不宜巧,宜拙不宜乖,宜忠信笃敬而不宜张扬轻浮。在这个意义上,赵珪的墨竹,不仅是窗外之竹的翠而多姿,更是胸中之竹的“虚而有节”。
赵珪画犬则更为精绝。花鸟画一科,起于魏晋的“犬马”,而后翎毛虫鱼、花石草木,画犬之术亦是源远流长,古代大家虽各有宗法,但赵珪所画的墨犬却基于写生而自成一格。早在80年代,为了观察犬的习性,赵珪在自家院子里养了21条大大小小的犬,每日观察写生、推敲笔墨。古人言画有四难,所谓“画人难画手,画兽难画狗,画花难画叶,画树难画柳”,而赵珪偏偏舍易求难,在画犬之路上筚路蓝缕——他推崇犬的忠诚、仁义、临危不惧,并尤其擅于从“忠勇护主”的角度去刻画犬的精神,活用湿墨、浓墨,常以大笔概括犬身,再以浓墨点染局部,间用枯笔焦墨写出爪足,继而朱红点舌,寥寥几笔,将犬之忠、义、勇、善表现得酣畅淋漓,别开生面。
1990年学院毕业后,赵珪举办了个人画展,一时群贤毕至,京城蜚声。徐悲鸿先生的学生沈左堯(沈行)老师看过画展后激动地题诗:“师犬最忠诚,泼墨亦從横,梅竹增颜色,人间更多情”;大写意画家贾浩义(老甲)老师更热心地为画展题写:“赵珪是用心写犬,以画犬寄于自己的情怀,期待他画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来”。可见,对于赵珪画犬的痴情,书画名家们不但看在眼里,题于诗句,更对其艺术的未来寄予厚望。
中国水墨,历史悠久而文脉绵长,既有传续千古的祖宗家法,又尚独出新意的自我创造,尤其推崇具有书法笔意的“写”而非勾勒描摹性的“画”。从北宋苏轼的“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临”到元代倪云林的“逸笔草草”,再到齐白石的“妙在似与不似之间”,都表达了士夫文人们作画“不求形似,聊以自娱”的艺术追求。同时,与西方抽象艺术不同,中国水墨虽然提倡艺术创作上的自我表达,但这种表达并非无章可循地自说自话,反而特别强调在画题笔墨方面与古代大师们的一脉相承,因其如此,才能使艺术家们拥有相对共通的创作范畴,并在审美标准上达成共识,从而使不同的艺术家能够用各自的语言借助相似的画题表达不同的人生见解,创作者的学识、眼界、追求、境界也才能尽在咫尺之间,不仅可观可读,更可察可悟。
不同时空中的创作者们正是借助笔墨的传习更迭而不断续写着彼此间的心灵对话,以心传心,渐成“心印”。赵珪的水墨创作不仅是其生命境界的独白,更是他与古今大师们笔墨唱和的谶语,所谓“千江有水千江月”,赵珪积三十年之功,不断地用浓淡干湿的笔墨密码标记着他上下求索的艺术“心印”。
此可见,赵珪的三艺堂,既能融国学、养生、书画于一体广而大之,与天地相唱和,于人间而遨游,在三艺堂内迎来送往,不拒鸿儒白丁;又能合山水、墨竹、墨犬于一体微而精之,与花木相照映,于笔墨间玩味,在书房画室中自出机纾。不经意间,赵珪的三艺堂竟与《中庸》“致广大而尽精微”的主张意味相投,并成就其“尊德性而道问学”的君子之质。【来源:北京开明文化书院/编辑:吴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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